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墙壁水光反射着煤气灯的火焰,哀嚎回荡在耳边。

        铁栏后的担架床排开,十几道身影被固定在穿上,或声嘶力竭吼叫,或呢喃低语,或痴痴憨笑。这些病人里身穿警服的占了多数,以及几名医护人员。

        铁栏后照顾他们的警员耳中塞上阻隔声音的棉花,阻止那些疯癫话语钻入耳中。

        而实际在这种混乱不堪的吼叫声中,很难集中注意倾听某一个病人再说什么。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陆离问道。

        他在病床中看到一张熟面孔,警官文森。

        疯人院那天夜晚他还在和陆离抱怨最近变得越来越糟糕。

        “他们从疯人院找到某种东西,所有接触过它和看过它的人都疯了。”乔尔指向某一处床位,上面的人影正如癫痫一般剧烈抽搐。“那是警长埃里克斯,这个可怜的家伙只看了它一眼。”

        这就是为什么接待他们的是副警长瓦伦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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