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们两个的小动作,陆离认真说道。

        “你遭遇了什么?”

        惠特利默不作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直到角落观看全局的索伦以为她死了的时候,惠特利缓慢开口。

        “有一个疯子……”

        ……

        惠特利的讲述是无序、碎片化的,就像将一段疯子的发言打乱,重新组合。这可以理解,你不能指望一个意识与身体濒临崩溃的人说出有逻辑的话语。

        索伦是一名律师,从话语里分析关键信息是他的强项。只是这次索伦完全无法理解惠特利的话语。

        或许只有陆离明白她在说什么,在表达什么。

        和陆离的猜测相差无几,惠特利是另一名被理查德作为试验品的受害者,就像克莱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