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纯白空间里,只有矗立的木椅和坐在其中的陆离。

        陆离安静地等待,考验会在最后会告诉自己一切。

        然后,告解室忽然重新包起陆离和木椅,突兀立在这片纯白空间。

        斑斓的色彩如油画般陆续染上纯白空间,教堂的外墙,彩窗,长椅,倾洒的朦胧光芒。

        一切恢复原状时,舒缓的风琴声重新在教堂里流淌。

        只是这一幕恢复并不完全,陆离面前的木墙外,朦胧变幻起斑驳的景象。

        它可以被推开。

        一道念头忽然在脑海浮现,这么想着,陆离伸手推动木墙。

        那不是窗户,告解室的一边木墙也没因为陆离的推动而倒塌。但就仿佛陆离真的推开了一扇窗户,朦胧的景象忽然变得清晰:里维斯男爵推动着轮椅,经过荒凉的墓园走向小道尽头的华丽马车。

        陆离注意到没有植物在墓园里生长,树木也早已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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