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琳仔细回忆,轻轻摇头:“我记不清了,好像只是普通的梦……”

        噩梦并不是步步紧逼的——起码多琳的前两次噩梦里,漆黑人影出现都间隔着几次普通梦境。

        多姆感到庆幸,又有些失落,留下铃铛嘱咐妹妹几句后带着忧虑离开。

        这种时候该有个人说“你哥哥对你真好”安抚多琳,不过陆离和安娜都不是会这么做的人。陆离只有在多琳想要离开床铺时拦住她:“你随时可能睡着。”

        房间并不总是安静无声,除了壁炉木柴燃烧的噼啪声与窗外广场上偶尔响起的喊声,有时门外女仆会交谈着什么从走廊经过。

        “那些蠢笨的贵族居然想让马车进去……这怎么可能!”

        “我收拾瓦伦泰尔的纸篓时居然看到了血……”

        “为什么要让那帮贵族先走?清道夫们都在抱怨他们趾高气昂贪得无厌,甚至还说瓦伦泰尔大人的坏话!”

        “它们又变得到处都是,听说安全区有一座房屋被感染了,原因居然是有个藏在一位妇人的头发里……”“瓦伦泰尔大人会让我们剪掉头发吗?”“谁知道呢……不过如果瓦伦泰尔大人颁布了我一定剪掉。”

        除了女仆们的只言片语,多姆不时会带来瓦伦泰尔的安排和外界消息给陆离,顺便看望多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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