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异教徒的目标是否与幽灵监狱有关,陆离都不准备进行干涉。即使监狱里的幽灵都被放出来也不过是往泥沼里丢一大块泥巴而已。

        贝尔法斯特已经足够糟糕了,还能再坏到哪去?

        下午时分,陆离回到避难点休息片刻,一整天的颠簸让他哪怕离开马车,也如同置身海面上的船只般感觉脚下在晃动。

        安娜坐在书桌后“发呆”,她最近经常这样,但其实是去翻阅萨拉的记忆。这比书籍里的故事新奇有趣得多,也更真实。

        陆离并不困乏,所以他很快醒来,目光略过“发呆”的安娜望向书桌。

        也许是壁炉里跳动的火苗造成的错觉,也许是真实的,因陆离离去而正在死去的嫩芽似乎重新焕发了生机。

        “……陆离,你醒了?”安娜从记忆脱离,险些叫出另一个名字。

        “你在看萨拉的记忆?”

        被子从坐起的陆离身上滑落,避难点被壁炉烘烤地温暖干燥,并不会感觉到冷意。

        “到处游历的它们经历过许多事情。”安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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