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很清醒,哪怕看起来已经烂醉如泥。”
沈冷在洛西门面前坐下来,从怀里取出来一本刀谱放下:“这是我练刀的时候沈先生交给我的,后来我得楚先生指点将刀谱也略作修改,如果觉得自己还能用得到就收起来,可是这种刀法不好练,得先要放下一些什么才行。”
洛西门看向沈冷:“放下什么?”
“现在,还有过去。”
沈冷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忘记曾经得到的那些荣誉很难,忘记刚刚遭受的羞辱更难,是被南疆寄予厚望的新秀,可却被一个西域人打败,我知道有多痛苦,大概能体会到,虽然我并没有败过。”
这话说的有些欠。
沈冷道:“我把刀谱留下,若是还想做个男人那就站起来,如果觉得这辈子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我不介意再给留些酒钱。”
“我该怎么做!”
洛西门猛的站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沈冷:“大将军,教我!”
“去北疆吧,不再是五品将军了,而是一个普通的北疆斥候,用三年的时间在北疆冰天雪地锤炼自己,用杀黑武人来磨砺自己,如果三年后没有站起来,那么把刀谱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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