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冷摇头:“不能。”
“是机密吗?”
“不是。”
“那为何不能?”
“我不想。”
沈冷看了看伽洛克略囚车里的水碗是空的,摘下来自己的水壶把那个水碗倒满:“虽然我不确定你到底在想什么,可我知道你这样的人一定不服输,所以我会一直盯着你。”
“你这样小心翼翼的性格,证明了你的出身寒微。”
伽洛克略好奇的问:“既然你不愿意提你们的皇帝陛下,那么你愿不愿意跟朕说说关于你的事。”
“你也不了解我啊。”
沈冷叹了口气道:“一般能让我坐下来很认真的聊天,只有两种人,刚好你都不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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