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中是半只头颅,粉色的脑组织清晰可见,一只花白的辫子死蛇一样盘在罐子底下。半张苍老癫狂的面孔在翻涌的气泡中狰狞地笑,双眼死死盯着几人。

        恨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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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丘绿荫,黄土路交错连绵山脉,山头上纷飞的纸钱落向大地,眼见棺椁下葬,立碑合土,数百人的庞大队伍默然无语。

        烛九阴最后洒了几瓶满是英文的洋酒到坟前,默然回到队列中,与赵,苏,詹并列。

        “我知道各位很多人,从来没见过这位倮主,更谈不上悲悼。只是有些场面总要做,人不由己。”

        赵剑中如是说道。

        “不少人都收到风声,阎昭会要改制,这的确不假,从今天开始,阎昭会不在北京办了,以后的会场入口,就在这儿”

        赵剑中话音刚落,周遭的一切突然像黑白相片似的,褪掉了所有眼色。

        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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