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阎的半边袖子都被鲜血浸透。他从店里找来清水和纱布给自己处理伤口和弄脏了的风衣。

        水声和布帛撕扯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洞开的玻璃门咻咻的刮着冷风,藏在夹层里的她的手心和脸上却全是汗珠。

        沾着泥土和血渍的皮鞋就离她的下巴不到十厘米,吃剩的萝卜缨擦着她的脸落在地上。

        女人鹌鹑似的缩成一团,手指死死掐着自己的胳膊,大气也不敢喘。

        “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李阎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嚓~

        血槽晦涩如同一条黑线的环龙插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几条发丝飘落下来,女人一大口唾沫吞进肚子,一时间心如死灰。

        “不想憋屈地死在里头,就出来。”

        李阎后退两步,身上的风衣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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