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下的石桥河水面上,腾腾的雾气浮动。遮住天空中的毛月亮。

        爬伏的黑色山丘下,飘飘摇摇点着几只火把。羊肠小道错综复杂,篱笆扎起来的小院里头立着间茅屋。窗户上挂着雪白的蒜辫子和笊篱,柴门上还贴着红褐色的郁垒神荼画像。

        “瞄~”

        有猫爪挠动的门板的声音,淅淅索索,在寂静的夜里不太引人注意。

        “吱哟~”

        门户一松,一道黑影趁月色朦胧,一溜烟儿钻进了门里头。

        “我都跟你说了,这几天别来找我!怎么也得挨过那死鬼的头七啊。”

        屋里头是个三十来岁,留齐眉穗儿的风骚妇人,眉眼打着妆,脸腮发烫,胸前的红肚兜撑得高高的。

        她眼前是个高壮的男人,两腮深陷,塌鼻子鲶鱼嘴,嘴唇上头稀稀拉拉有几根狗油胡子,透着那么股子惹人生厌的油腻。

        “我忍了好几天,实在忍不住啦!今天就是天塌下来,咱也得好好快活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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