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惊雁还是点头:“你是师兄,自然是对的。”

        贺嫣:“错!若我都是对的,你方才为何前两句话不听我的?若我犯错之时,因为我是你师兄,你就要不分青红皂白地跟着我错么?”

        解惊雁技巧地掠过了前半句,只回答了后半句:“我自然是跟着师兄的。”

        贺嫣反问:“所以,你看,在你这里,师兄说的都是对的;那么那个严大人,在他那里,皇帝说的都是对的。你和他本质上都是‘是非不分’之人。你又凭什么指责他呢?”

        解惊雁被反问地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

        贺嫣正以为自己教育成功了,解惊雁又冒了一句出来:“不一样,小师兄是为我好的,还有师父、大师姐和二师兄都是为我好的,我听你们的不会错。就算你们是错的,我和你们一是家人,无论如何也要站在一起。但那个姓严的,他平白抢别人的东西,还敢大言不惭,他就是错的!阴险狡诈蛮不讲理,凭什么让他得逞!”

        说到后半段,又怒了,眼睛瞪得滚圆,杀气腾腾。

        贺嫣头痛地当知心哥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替皇帝收地里的东西有什么错?”

        这问题就深奥了,解惊雁被问的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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