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澈一扬手,西厢房的烛火应势而亮。

        厢房纵深很长,规格要赶上月黄昏的主屋,想是杭家家主或辅君在别苑的居所。

        格局一目了然,从进门处能一眼望遍整个屋子,可以想见白天里一定是窗明几净一派素雅。

        却有两处怪——一是烛火稀落,二是没有屏风。

        之所以贺嫣会注意到这个细节,是因为这不太符合杭家文雅讲究的风格。一则,连杭澈这种不算特别讲究的杭家辅君,屋子里灯的布置也是应和读书需要的,而这西厢房只有两盏灯,一盏在门前桌上,另一盏在厢房深处床前,杭家人最看重的书案上却没有;二则,连杭澈的主屋都摆了屏风,其上还特文酸地画了水墨画又题了田园诗,这里却也没有。

        贺嫣只来得及扫一眼,连口气都来不及喘,便被强硬摆正身子,锁住了视线。

        杭澈把他按在门前桌边的櫈子上,死死在盯着他。

        贺嫣不舒服地动了动,引得杭澈蹙起眉,双手又加了力,扣进他的锁骨,按紧他的两肩。

        贺嫣完全可以运转灵力抵抗,可只要想到眼前之人是林昀,他便心软得一塌糊涂。

        贺嫣明知抵抗也奈何不了如今浑身是力的涿玉君,更不可能会伤着他,却仍是温柔地卸了灵力任他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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