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惊雁却没揪着“什么心思”“多少心思”的问题深问,贺嫣了然,他这个小师弟其实有主见的很,有些事,小师弟大概没有糊涂到当局者全迷了心。

        解惊雁默了一会,不愿师兄太过操心他的事,加上他本来就不是特别纠结的人,有些事不明白便不明白,总有一日会明白,就算最后也不明白,以解惊雁的性子,大概也只是给自己总结一句“我果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算作交代。

        从东崖山到凉州,不御剑只凭轻功半日回来,其实是一件特别累的事情,好不容易跑一趟,在中间停留的时间有限,此来,他还有另一件放在心上的事,问道:“大师姐的事呢?”

        贺嫣并不意外小师弟就此揭过方才的话题,他轻轻笑了笑道:“我等你回来一起问呢。”

        解惊雁瞧了一眼自家小师哥小师兄,十分自觉地起身道:“我去请楼兰君进来。”

        说是请人进来,却没听他吆喝叫人。

        很明显是给小师哥和小师兄制造独处的机会。

        花厅里只剩杭澈与贺嫣。

        贺嫣坐着,杭澈就站在他身旁。

        杭澈身上的梅墨香罩过来的时候,贺嫣已经默契地微微仰起头,额头上一凉,有两片唇轻轻地覆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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