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恩的刺穿被刺穿，张大着嘴巴想要呼吸，却无论如何也呼吸不上。他的双眼快要翻白，青筋毕露的狰狞脸庞上，尽是仇恨和绝望。
“gg！”林昭咧嘴笑了起来，他对哈里恩说了个这个世界所没有的词汇，手腕一扭，将那长刀在哈里恩的脖子里绞了一绞，而后把手从长刀刀柄上松开，撑着地面一用力，身体如同强弓一般一收一张，往侧边一弹，带着一身的箭矢飞出了甲板。
蒸汽大船上的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哈里恩毙命，林昭跃出甲板，落入水中，什么都来不及做。
“下水！杀了他！”船上的长官眼瞅着一个他们专门护送的将军死在面前，气急败坏，一刀劈在船沿上面。
连片的应“是”声响起，诺克萨斯士兵各自收起弓来，取了短刀，纵身跳入水中。
水花四溅，无数的涟漪在海面上荡出大圈套小圈的水环，又相互碰撞，融为一体。这条船上的诺克萨斯士兵一个个水性极好，跃入水中，就仿佛海鱼一般，在水平面之下四处游动、寻找。他们各自把短刀拿在手中，放着林昭突然出现，暴起伤人，也放着深海之中那些强大凶猛的生物。
但是许久之后，这些士兵一个个游出水面，相互看时，脸上却尽是迷茫。
原本插在林昭身上的箭矢浮上了水面，沾染在箭上的鲜血早被海水溶开，还没到了海面上，就已看不出血色。
而林昭，早已不见踪影。
……
在艾欧尼亚的土地上，远在南部森林之中，辛德拉的黑暗法球已经收住，一片林地被漂成了血泊。阿狸站在诺克萨斯士兵的尸体所堆成的山上，有些气喘。她身上粘了不少的鲜血，九条尾巴一半都被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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