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波受不了马兴的那种炙热目光,像个可怜羔羊似的看向我,带着求助的语气,他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要知道的事情我也全说了,能让我出去吗?”
“出去?”
我重复了一句,并没有回答,这家伙太危险,我怎么敢让他就这样走掉?
于是便无情的拒绝了他的这个请求,说等我把他身上的阴气驱走,再让他离开。
余波沮丧的耷拉着脑袋,同时还不忘记戒备马兴。
只要马兴有所动作,哪怕只是掏掏耳朵,他都吓的嗷嗷大叫。
我认为余波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所以马兴无论怎么做,在他眼中,都是想要侵犯他的举动。
我跟余波说,驱除阴气得到晚上才行,让他白天就在寝室里老实待着,下午的课也别上了,反正大学生翘课也没人管。
虽然他很不情愿,但又不是我跟马兴的对手,只能黑着脸呆在寝室。
到了晚上十点来钟的时候,我让马兴买了夜宵回来吃,然后告诉他我会在凌晨左右给余波进行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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