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结果，依然是主药不明。
闻人雪有些发愣，怎么就辨别不出主药呢？
灵光马上给出答案，灵膏炼制得太精细了，十二味灵药已经失去了其原有特质，仅仅只能依稀感知到十二股不同的灵性，所以，主药难明。
同理，辅药也搞不明白！
一个无尽荒域的小娃娃，拿了一张灵膏来雾市参加拍卖。
雾市堂堂二当家，鉴定大师居然看不懂这灵膏的药效！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闻人雪觉得很没面子。
带着丝丝不甘，闻人雪又努力尝试了两次，依然鉴定不出。
好吧，闻人雪发现自己黔驴技穷了。
面不改色心不跳，闻人雪手持灵膏，抬起头来，扫了方云一眼，笑着说道：“好弟弟，你这灵药相当用心啊，是路上捡来的呢？还是自己炼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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