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杰挑了挑眉毛:“徐兄是想把西南交给上官家,这招果然精妙。那西南和西疆连年战乱,百业待消、土地贫瘠,把西南的买卖渠道给上官家,恰好送他们上悬崖,高明啊。”

        徐子雄呵呵笑道:“哼,上官家,他们在龙头的位置上坐的太久了,东、北、东南这些富饶之地一向肥的流油,他们霸占了这么多年应该知足了。这次我也让他们尝一尝到西边发展的滋味,那里可不仅土地贫瘠,边疆战事不断,木家死守岳州,只要上官家去了,凭这两家的关系,即使皇上不发话,他上官若梦也要老老实实的拿银子、拿药材、拿物资,不出一年半载,上官家必亡……”

        此时徐子雄说话,底气十足。他自从上一次被爷徐烈锋训斥了一顿,发奋图强、励精图治,妙善堂在他的率领下终于垄断了城南所有的药铺,更在各地大肆建立分铺,出售药材,光是妙善堂配制的金创药在全国境内各大世家中就收获了大量的银子,此举终于让他在徐子阳回归之前,重拾了信心,也重新得到了徐烈锋的重视。

        见徐子雄信心十足,陈鸿杰也是高兴不已,眉飞色舞道:“看来徐兄已胜券在握了,陈某早就看不惯上官若梦那婆娘的脸色了,还好这次有徐兄良策,也多亏了金银会,要是没有他们,我们想胜上官家还真不容易啊,万一让天南商会会长宝座落入他们的手里,以后我们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徐子雄戏谑的看了陈鸿杰一眼,冷酷的笑道:“陈兄,有些事你还是没看清楚啊,莫说我们胜了他们要完蛋,便是天南商会会长一职落入上官家的手里,他们非但不会翻盘,反而还会败的更惨。”

        “哦?”陈鸿杰听出徐子雄话里有话,讶然的看向了徐子雄:“徐兄,此话怎讲……”

        徐子雄作出一个奸诈的表情,刚要说话,忽然房门响了……

        笃……笃……

        “是谁,进来?”徐子雄原本想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好好震一震陈鸿杰,不想被人打扰,微显不满。

        房门打开,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匆匆的走近,正是妙善堂的记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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