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灰袍老者闻声,连忙单膝跪在地上。

        众人一看灰袍老者想都没有跪倒在地,皆是忍不住战战兢兢,唯独一个白袍长者,稳如泰山道:“公子,余覃是姚老的弟子,他虽未得手,不代表姚老不行,毕竟,姚老可是仅次于十大阵法宗师的人物,还请公子相信姚老。”

        听到此长者求情,灰袍老者放才暗暗松了一小口气,适才那红色辫发的中年不经意间流露出不满意的态度,着实在令得山顶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虽然他的实力,跟中年一样都处于道武精通境,但他从来没有在什么人的身上,感受到如此危险并且难受的气息。

        这中年不说话则已,旦凡说话,便会给人一种难言的压力,众人当中,除了那开口求情的老者之外,任何人都不敢直视中年的眼睛,包括他这位赫赫有名的阵法宗师也一样。

        中年听完白袍长者的求情,语气总算松缓了许多,可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质,还是让灰袍老者耿耿于怀。

        灰袍老者战战兢兢道:“请公子稍安勿燥,待老朽那不成器的弟子回来,老朽便亲自下去破了此阵。”

        中年一听,呵呵笑了两声,旋即跟着没事儿人似的背着手转身走了回来,语气轻慢道:“好,那就听听他怎么说?”

        此话说完,山顶上压抑的气息方才舒缓了不少。

        没过多久,白提、余大师带着六十余众云宇观的弟子飞回到了山顶上,一大群人灰头土脸的站在一起,看到那中年的时候,竟是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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