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颓废的从大阵中走了出来,曹瀚未见得怎样狼狈,但精神、士气早就被风绝羽打压的低迷的不能再低迷,就跟丢了魂一样,从通道口出来,一屁股坐在了一株大树下,双手搭在弯起的膝盖上,就再也不说话了。

        奉碑山、淳于延、具连庆,看的目瞪口呆,无比费解一个赢了的人,为什么主动放弃了老槐上的那道道印。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吗?曹瀚怎么出来了?”具连庆一脸懵比的表情。

        奉碑山和淳于延交换了下眼神,忽然意识到某种可能,莫名震惊了起来。

        “曹瀚,你输了?”奉碑山直肠子的大声问了出来,引得周遭各派,以及几名闻声赶来散修的注目。

        曹瀚低着头,一声不吭,整个人仿佛像是死了一样,那一丝活气,喘的非常微弱。

        淳于延恍然大悟,忍不讥讽的冷笑了一声,冲着曹瀚怨怪讥嘲道:“终日打雁被雁捉眼了吧,莫非那个阵法不是你布下的?”淳于延指了指通道。

        曹胖子抬起了头,目光空洞的扫视三人,良久之后,再次把头低下,然后手掌哆嗦着伸手入怀,摸出了那块进来之前从舞阳郡手里请要来的防身令牌,犹豫了片刻,突然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骇然变色的取动。

        他捏碎了令牌,放弃了大比。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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