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豪远二人也有过错,并非是孙先生一个人的事,还请府台明察,我与豪远都以为孙先生必有苦衷。”
林延潮道:“你们确难逃其责。但我不明白,孙稚绳在我幕下办事时,极为稳重,为何到了地方却出此差池?此事我会召孙承宗来问一问。”
陈行贵,张豪远对视一眼问道:“那河工款项,我们是不是还要再拨付给柘县?”
林延潮道:“现在一切停住,不能因为孙先生是本府曾经幕僚,就有所偏爱。其他各县如何柘县也是如何,公事公办。”
陈行贵,张豪远二人称是离去后,林延潮踱步想了一阵,当下吩咐一旁的陈济川道:“你立即去柘县一趟,将此事查清楚后,再请孙先生过府一趟。”
陈济川称是后,当夜即去拓县。
数日之后。
陈济川与孙承宗一并来到归德府。
林延潮见到孙承宗时,但见他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衣,脸色有些蜡黄,胡子拉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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