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冯永一脸不相信的神色,黄月英淡淡道:“想必你也听说了,前些时日,皇帝陛下欲以汉中之地赏众人。朝中多有微词,众臣皆以为是有人巧言令色进谏谗言……”说着又看了一眼冯永,意思不言而喻。

        p!冯永心里一万头神兽咆哮奔腾而过。又是巧言令色,又见巧言令色!你说我想要做点事情怎么就那么难呢?

        “可是夫人,你也是知道的。小子这身体不太好,时常要卧床休息,真要当了官,又不能天天去上值,只怕会误了事……”

        我身体不好哇,我是神经病哇,就问你们怕不怕?

        “不想当就明白说!”黄月英又好气又好笑,身体不太好?一个学过拳脚的汉子都不是你的一合之敌,哪来的身体不好?

        冯永嘿嘿一笑:“倒也不是说不想当,只是小子以前常发癔症,夫人你也是知道的。万一哪天又发病,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人,那可怎么办?再说了,小子天性懒散,真要当了官,就得天天去上值,哪天受不了要犯懒,这不是让小子难作吗?”

        钱多事少离家近,前世多少人想要这样的工作?冯永现在根本就已经跳过了这一级,直接步入混吃等死的境界,又何必再去天天打卡上班?

        不要觉得古人就不是这样想的。现在还看不出来,等门阀世家确定了他们在中原的统治地位后,就会形成一种风潮:门阀世家里只有最苦逼的人才会被丢出来扔给皇帝打下手。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到了唐初,七门五姓连皇帝都看不起,李世民想要娶个五姓女,不但没有娶成,而且还被人喷身上有胡人血统,最后一样得给人家赔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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