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使得?”张夏侯氏不出所料地反对,“我虽是没见过什么牛羊牧场,但光听名字,也知道那是养牛羊的,其产出必不会小。四娘小小年纪,又未曾给冯郎君做过什么事,平白得这么大个好处,岂非是惹人闲话?”

        “能有什么闲话?”关姬淡然一笑,指了指自己,“不仅仅是四娘,侄女也是有一份的。还有那黄家女,阳安关的马将军,丞相家远在汉中的兄长,赵家的二郎,皆有一份。”

        “仿以往旧事?”张夏侯氏皱眉,却又觉得有些不太一样。

        “叔母可以这样看,但也不同。”关姬解释道,“不过此牧场份额,只算到人头上,不算给族里。”

        “这又是为何?”张夏侯氏自觉也是见过世面的,大汉最大的国贼算得上是她的族兄,如今的大汉天子算得上是她的侄子兼女婿,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可是到了现在,她才突然发现,自己偏偏还当真是从未见过冯郎君这般行事古怪的。

        这个事情,不要说是关姬,就连诸葛老妖都只是暂时想到了其中的一部分。至于更深层的原因,却是从未细想过。

        也就是李遗这种心理阴暗,又时时琢磨冯永举止的人,才会猜到那么一丁点。

        “侄女如何知晓?”关姬摇头,说着又把放在案几上的契约往前移了移,“有一家算一家,都会有人领上一份。叔母当真不替四娘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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