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写给冯大郎的回信。”

        黄月英把水放到诸葛亮面前,自己转身回去坐下,听到诸葛亮的问话,心头暗笑。

        作为枕边人,阿郎是什么样的人,她如何不知?今日竟然罕见地这般早处理完政务,一进门就问这个问题,十有八九就是冲着那小子的信来的。

        “那小子,前些日子不是刚给你写了信么?怎么此时又写?哪来这般多的话要与你说?”

        这个年代,一封家书,两三年才来回一次,那是常事,一个月来两封,那就显得太过于频繁。

        “阿郎对他又看不顺眼,管这作甚?”黄月英看了一眼诸葛亮,嘴里继续说道,“再说了,这是他与妾身之间的事,阿郎关心这个做什么?”

        “那小子就是因为太于滑头,故我这才看他不顺眼,但若只论才能,却是个让人叹服的。”

        诸葛亮身为一国之相,自然不会因为自己的喜恶而故意贬低一个后辈,只是客观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再看看那关姬,平日里对谁都是一副冷淡模样,没曾想竟能为了他,不辞辛苦地来回奔波。看来他也是个会哄骗人的,细君莫要被他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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