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训虽然没有说话,不过看向冯永眼里却是表明了同一个意思。

        毕竟都是十几岁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终是容易热血上头,冯永看着几人义愤填膺的神色,心里有些暖意,拍了拍赵广的肩膀,“放心,我自有计较。”

        再看看一脸平淡的李遗,问了一句:“文轩觉得,此事当如何?”

        李遗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低声道:“兄长,小弟觉得,此人不能留在汉中。不然人心总是欲壑难填,他今日得了好处,说不得就想着下一次。这般一次又一次,何时才得安宁?迟早要坏了兄长大事。”

        兄长所做之事,大的来说,是为国分忧,小的来说,是为兄弟几人赚些零花钱。

        这黄皓横插一手,这不明摆着要从兄弟几人口袋里掏钱?这如何能忍得?

        冯永微微一笑,“若是把他逼回了锦城,他定会心有不满,终究还是个隐患。今日我就教你们一句话,叫做斩草除根,不然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留下祸害,终是不妥。”

        听了冯永的话,不单是李遗赵广王训,就连站在最外围的关姬神色都变了。

        这个兄长,明明嘴里念的,是难得的佳句,可是在这种时候听来,偏偏却又让人不由地心生寒意。

        “文轩,你帮我传个话给何五郎,如果那黄皓当真去了沮县收羊毛,想个法子抓到他的把柄,然后把这个事情闹大一点,闹得最好让丞相亲自过问。”

        李遗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冯永,脸上也不知是当作何表情,点头道:“小弟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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