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球?”

        冯永重复了一遍,微微皱起眉头,这是他第二次从李遗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第一次是在冯庄的柳树下,曾听李遗说过,那时他送人到汉中,所送的人,正是李球。

        只是冯永总觉得,他应该还从别的地方见过这个名字。

        最大的可能,就是蜀汉后期,这个李球肯定是做过什么事情,所以他才有可能会有这个印象。

        “我记得你曾对我提过,就是送他来汉中,这才与何家娘子车驾起了冲撞?”

        “兄长果然好记性,正是。”

        李遗笑着点头,“我那族弟字信厚,就比小弟我小一个月,他的阿母阿翁早亡,故大人就一直把他养在身边,与我胜似亲兄弟。”

        “马参军年初巡视四方郡县时,曾听信厚之名,欲举荐其为孝廉,但信厚觉得自己年纪尚幼,欲择良师继续潜心求学,所以这才拒绝了马参军的好意。”

        “能让马参军举荐的人,想来定是才能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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