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家那位大人,自己除了这一身武艺,这十几年来,从他身上所学到的东西,竟然还没兄长教得多。

        他的眼里,就只有那位亲大兄。

        如今自己手里既有牧场的份额,又有那纺织工坊的份额,再加上这份官职,哪一个不是兄长给的?

        若是此行再立些功劳,林林总总加起来,要钱财有钱财,有官位有官位,要功劳有功劳,这一辈里,除了关张那两位,只怕已经没人能与自己相比了。

        这样一来,自己哪里还用依靠家里?

        甚至还可以反过来给大兄支持,这在只看重大兄的大人眼里,应该是高兴的吧。

        兄长的话是对的,靠自己闯出来的天地,才算是自己的。

        靠家里,终是要受人羁绊,哪有如今这般快意自在?

        “怎么回事?”

        冯永“叭”地一声,把木板扔到桌上,略有不满地说道,“这些时日,你的功课怎的变差了?这么简单的题目都能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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