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深耕,又是平地,又是洒肥料,别处种粮食都没这般细发,冯监丞对这个苜蓿,当真是费了不少Щщш..lā”

        霍弋此时倒是没有抢冯永的风头,很是识趣地站在后面看着冯永演示。

        冯永把耙扔给旁边的一个汉中冶官员,摇摇头笑道,“如果这般种粮食,那也一样比他处长得好。这地啊,最是实在,你给它下多少力气,它就还你多少东西。”

        霍弋一愣,又哈哈一笑,点了点冯永,“冯监丞这话,当真是实在话。”

        “是实在话,也是实在的事。”

        冯永和霍弋一起走上地头,继续说道,“所以我还是最喜欢这田亩之事,你真心对它,它也真心对你。”

        霍弋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冯永,再看向远方,略带感慨地说道,“当年先帝,起身于微末,正是因为真心待人,故在最危难之时,都无一人离弃。冯郎君此言,当是良句。”

        “随口而发罢了,当不起霍监令这等夸奖。”

        “不然,”霍弋摇摇头,继续说道,“那赵二郎,李大郎等人,皆是一时才俊,可是如今无一不是认冯郎君为长。”

        “此几人,若无冯郎君真心以待,又何来这般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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