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们不是故意的,”冯永点点头,“这样吧,我不计较牛羊受惊的事,也不要你们赔偿中断互市的事。”

        “但破坏规矩之事,你们必须要受到惩罚。”

        “大人的意思,定是要为难我们?”

        鲜卑人的脸上终于按捺不住地沉了下来。

        冯永摇头,说道,“这不是为难。我说过,我这人最是公平,而且你们也说了,最是敬重公平的人。规矩就是规矩,不可随意破坏。”

        说了这么多,冯永也失去了耐心,他指了指刚才被驱赶开的又渐渐围起来的外围羌人。

        “你们看看,那些人,哪一个敢越过界线一步?”

        又指了指有资格进入空地,正静静地站在一旁边观看的羌人头人。

        “你们再看,他们在我们说事情的时候,哪一个敢上来打扰?”

        说着,脸上也沉了下来,“我不计较,也不要赔偿,难道连规矩都不要了?真要如此,你叫我以后如何在沮县立足?以后如何要他人遵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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