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冯永脸色不豫,秦渊面露难堪之色,低声道,“这是大人自己说的,他说自己时日无多,不欲再拖累他人,连宫里派过来的侍医都被赶回去了。”

        “还有这些,”秦渊指了指白幡,“也是大人吩咐的,说是让我们早早把灵堂搭起来,免得到时赶不及。”

        冯永一听,心里竟然有几分哭笑不得:这秦宓,倒是看得开。

        秦渊把冯永迎进秦府中,果真见天井里已经搭起了灵堂。

        越过前堂,进入后院秦宓的病房,只见里头四周皆是垂着厚厚的毛布,还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道。

        虽然点着灯烛,但光线仍是稍嫌昏暗。

        房中的病榻上头有一个人形的隆起,想来就是秦宓了。

        秦渊压低了声音道,“大人病情严重,见不得风,请冯君侯多担当些。”

        冯永点头。

        秦渊走到病榻前,低声道,“大人,冯君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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