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侯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坐到椅子上,手指头轻轻地敲着桌案,沉吟了好一会。

        现在汉魏两国边境哨卡林立,想要派人去通知糜照立刻从魏国脱身,那就太冒险了,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所以只能是先把这个事情暂且放下。

        只是他自己没有亲自回来,却还要冒险派人回来,只为送曹叡已死的消息,未必有些蹊跷。

        毕竟曹叡病死的消息,肯定是瞒不住天下的。

        自己这边最多晚一些得到消息,并不算太打紧的事情。

        想到这里,冯君侯这才看向仍是一直站立的妇人: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从来没有派过女子往魏国当细作,你叫什么名字?是如何与糜郎君联系上的?”

        虽然早就有猜想,但听到冯君侯亲口承认糜十一郎是他所派,妇人眼睛仍不禁微微瞪大了些。

        想起糜十一郎那些手段,还有那些连魏国皇帝都没有见过的东西,皆有可能是出自此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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