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哑然失笑，在苏月涵耳边低声道：“我连你是妖怪，都不怕，怎么会讨厌你，嫌弃你？”
苏月涵身子一震，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李乘风。
李乘风笑了笑，低声道：“你真当我是傻子么？战家的人在芷汐楼要抓的……妖类，就是你吧。”
苏月涵微微张着嘴，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她眼神中流露出恐惧之色，她害怕接下来李乘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李乘风笑了笑，道：“你当时是……苏芝仙。现在又变成了苏月涵……容貌完全不一样。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是……我知道的是，江湖中有这样能力的妖类，只有一个：千面妖！”
苏月涵眼眶中的泪水在颤栗颤抖，随时都会跌落，她颤声道：“所以，你害怕了么？跟我在一起，你会有无数的仇家！你会声名狼藉，身败名裂……甚至，你很有可能壮志未酬，便被我连累而死！”
李乘风盯着苏月涵，忽然微微一笑，道：“那不是正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苏月涵激动的一把将李乘风推开，道：“那你的家人呢，洗月李家呢！赵小宝呢，你的师兄弟呢！他们你都不管了？”
李乘风深吸了一口气，再次上前用力搂住了苏月涵，低声笑着说道：“所以，咱们得把这个秘密藏好，对么？”
苏月涵挣扎了几下，却被李乘风抱得紧紧的，她痛苦的说道：“藏不住的，天底下没有能藏住的秘密！大师姐的秘密藏了五十多年，不一样也能被我找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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