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皱起了眉，几步走到金长老面前，沉声喝道，“你笑什么！”
金长老抬起了头，脸上还带着血污，看起来分外狰狞，“老夫愿意笑，你管得着么？”
“笑罢。”
白肤老者缓缓踱过来，面上带着一丝凝重，“随你怎么做都好，总之，你是休想再祸害龙宫了。”
“祸害？”
金长老眼中闪过一道杀意，“要不是老夫，龙宫能有今日？东海这么久没有宫主，不是老夫全力主持，怕是早就被南海给吞了罢！老夫一心为了龙宫，辛苦这么多年，如今却被你说成祸害，可笑之至！”
“不用狡辩。”
中年妇人冷声道，“你的辛苦只是为了你自己，你想杀害金龙后裔，独吞真龙之血，这些都是确凿无疑的。”
金长老哼了一声，“是！老夫做了，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但老夫问你们一句，如果你们有这样的机会，你们做不做？如果真龙之血就在你们面前，你们是把它吃下去，还是留给金龙后裔？”
两人神色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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