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盯着周舒，妙目微转，“什么意思？”
周舒摇摇头，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平安和他一起修炼的时候，几乎一息不停的发出喊声，如果是说话也就罢了，在虚空里说话声没有媒介传不出去，但平安天生媚骨，她的叫喊声自带阴葵之力，在没有多少力量阻碍的虚空里，能传出几十万里甚至更远……
有不少经过的修行者都听到了，于是就有了这样的传说。
传闻这一带的虚空里有一只美丽无比的女妖，总是唱歌，歌声奇怪又充满诱惑，带着麝兰般的香气，让人不由自主的面红耳赤，被歌声迷住，但想要去找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甚至会被卷入虚空风暴，白白的失去性命。
平安滞了下，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是这样。”
周舒收起万方戒，微笑着点头，“要修炼么？”
“当然。”
平安羞涩的点头，只脸上带出一丝兴奋。
很快两人进入了修炼状态。
两人在虚空里飞行这么些年，双修自然也有过许多次，真的假的都有，周舒也很享受这种修炼，阴葵之力和慈心之力的碰撞，两种力量的提升比自己单独修炼快得多，而且总能给他灵感，虚实互补也不止限于这两种力量，其他法则和道都能有所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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