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宁玄清点着头看着周舒，认真得像一个小学生。
……
宁玄清轻轻点头，带着许多欣喜道，“我明白了，多做任务，赚取积分，在树人巷里锻炼神魂，等足够稳定了以后就去九层塔，重铸神魂。”
周舒笑着点头，“玄清，我相信对你来说，这些都不是难事，有什么疑惑都可以问我。”
“知道了。”
宁玄清答应着，看向周舒，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周舒佯作怒态，皱眉道，“有什么就说，你我之间无须有任何顾忌。”
“你这样说，我更不好开口了，”宁玄清笑了起来，摊手道，“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罢了，要不你说下，我该怎样才好呢？”
她注视着周舒，眼中有淡淡的波光，像是静默的湖泊里投下了一颗石子，摇晃得很轻，却不会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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