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刚才好像听见你说了一句很古怪的话。”
杨黑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转向周舒。
周舒微显讶异，“什么古怪的话？”
“你说，‘如果我像你这么大年纪’。我记得你比我还小吧，我今年十九，你还不到十八，为什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好像比我要大很多似的，这不古怪么？”
杨黑摇着脑袋，很是迷惑的看向周舒。
周舒摇了摇头，“我说过么？”
杨黑斩钉截铁的道，“肯定说过。”
周舒笑了笑，“那就算说过吧，我虽然不到十八，但我感觉我已经很老了，所以才这么说。”
“古里古怪的，不过说起来，你的确比很多人都老道，有时候我都觉得你不是十八，而是八十。”
杨黑点点头，如有所悟，“如果说这世上真有生而知之的人，那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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