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长老,”周舒放下些心,神态认真,“晚辈想问,那张淡金色的符箓是什么符,有什么用处?看符纹似乎和沙甲符有些类似,但想来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宁玄清微显疑虑,“等等,你知道沙甲符的符纹,你画过符?”
周舒点头,“长老,晚辈画过符箓。”
“你真的会画符?我不信。”
宁玄清颇显不屑,“沙甲符的符纹极多极密,只要差错一点甲胄便无法成形,它在三阶符箓里被称作最难的几种之一,你居然说它简单,真是无知,可笑。”
“呃。”
周舒顿了一顿。
沙甲符在他眼里的确很简单,虽然符纹很多,看起来复杂无比。但在他的推演下却不然,它符合某种一定的规律,只要习惯了就很好画,而且很难出错。
但在其他人看来则不然,比如宁玄清,只道是周舒胡说大话。
周舒不想争辩。立刻道,“晚辈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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