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子自来强硬,若不议和,因此再起兵事如何是好?”

        高俅老爸很怕死的样子。他怕如同曈贯一般挂帅出征就完蛋了。曈贯好歹还能打战,奸臣老爸肯定被监军斩了。

        “爸爸,打战虽不是好事,然而有西军存在一天,西夏人打不进来。如今宋辽无战事,西夏人最该担心的应该是辽人。”高方平安慰道。

        高俅叹道:“哎……老夫好端端的一奸臣,吃粮不管闲,进进谗言踢踢球,心血来潮害死一些不送礼的军官,吃点空饷发发财。如今却要跟着我儿忧劳国事,做什么劳子的肱骨栋梁,这都什么亏本营生,简直自找晦气。”

        高方平险些昏倒,觉得此老儿怕是混不成了。

        “老夫老了,再不想承认也得承认,现在是你小高的天下了。那便如你所言,老夫低调做人,捏住军权,有朝一日你说该出手的时候,咱老高家就全幅身家压上。”高俅说完,有点落寞的离开了书房。

        这是他的书房,如今让给儿子了。

        高方平转身坐在了太师椅上道:“杨志。”

        杨志走了进来半跪地:“末将在!”

        高方平展开笔墨书写,片刻递给他:“你带三骑战马,昼夜兼程赶往西北,把本官的亲笔信呈交小种经略相公。只有种师道能看,办砸了你就不要回来,继续去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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