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高方平见过留守相公。”高方平如同个包工头一样的说道。

        “坐下,喝茶。”张叔夜一摆手道。

        高方平乖乖的照做了。

        张叔夜迟疑片刻道:“老夫本来想骂你的,但现在改变了主意。知道叫你来干什么?”

        高方平故意装傻的摇头。

        “如今种师道那个流氓在长城以北建城,对此你怎么看?”张叔夜淡淡的道。

        高方平摇头道:“相公明见,小子是个纨绔,哪懂什么西北战事啊。此等事务不是有朝廷的诸位大脑袋,额不是,诸位相公会留意的。”

        张叔夜道:“老夫派人去了西北,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种师道的作为有着你高氏的浓厚风格,老夫就奇怪了,是恰好你和他一样是同一类流氓呢,还是你小子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

        “我是清白的,府尊不要蒙我。”高方平尴尬的道。

        张叔夜一拍桌子喝道:“依陶节夫所部战报,以及制置使童贯凑报,陶节夫于夏州东南部停兵后,纵使种师道虽已兵临西平府,却有了退意,曾经回撤至了长城一带。但是紧跟着听说你府里有个像野兽一样的鸟人去了一趟西北,然后种师道疯了,丧心病狂的调集大量民夫,朝北方推进一百里之多建城。种师道是个流氓这没错,但也是兵法名家,怎么会犯此错误于孤军形势下挺进?除非朝廷有和他一样的流氓给了他底气,利用朝局形势把赵挺之刘逵怂恿成了主战派,那么只要陶节夫所部被定死在夏州以东,他种师道就敢做流氓。小高,你觉得老夫这番分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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