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后,屠夫郑和来开的们。他倒是不敢对高方平表现出意见,但神色十分古怪。

        “小种相公在家吗?”高方平问道。

        “在,老爷心情很不好,几天没说话了。”郑和担心的道,“都一个人喝闷酒,找您的钱庄借了些钱,前些天钱庄的人带着高太尉的亲军来催债,老爷可愁死了。”

        “什么情况,他挂涠洲节度留后官衔,俸禄去哪了?”高方平听得眼冒金星。

        郑和道:“西军的有些老兄弟待不住了,受到刘延庆和童贯排挤,纷纷离开退役,说是要作为部曲跟随老爷,但老爷拒绝了,说没钱养他们,于是仅有的钱,都凑给那些老军头做安家费去了。”

        高方平听得嘴巴都笑歪了,穷就对了,鲁智深的问题彻底解决了。

        进入内堂,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老酒鬼喝得醉醺醺的,却有些意外,种师道腰身依旧笔直,坐的四平八稳,背着身上,桌子上放着酒壶,他只是偶尔喝一小口。

        “种老爷子挺会装蒜的,你都没钱买酒了,当然也就很难变为酒鬼。你这作为,和人家买不起肉的人用肉皮擦嘴差不多啊。”高方平笑着坐了下来。

        种师道老脸微红,目下的酒食,乃是当初高方平离京赴任,将门子弟送了十车礼物,其中一车被老种诈骗了来,不过现在也快吃光光了。

        “郑和。”种师道眯着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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