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梁红英书说细节后,张叔夜点头道:“看情况的确不是烟雾,到了保命时刻,贼人祭出此器是不得已而为之,本堂认可,可以把这列为证物参考,朝此方向去怀疑。”

        高方平恶狠狠的道:“您明断啊,小子已经下令永乐军包围汴京所有道观,誓要查个水落石出。”

        张叔夜总算知道这小子为什么在这里装死装严重了:他想对道士动手。

        即便是老张也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在本朝,汴京城内的道士那真不是开玩笑的,他们结识的达官贵人、甚至整个皇城体系都和道士有关,这是真真实实的。即便自从天师张继先进京要钱之后,张叔夜已经开始恨道士,但这种包围所有道观的作为,还是让老张有些拿捏不定。

        “现在进度几何?”张叔夜道。

        高方平抱拳道:“永乐军做事不拖泥带水,不出意外,已经兵临所有道观包围了,然而学生也知道这事兹事体大,没有明府最终的认可,学生不敢妄动。”

        张叔夜捻着胡须道:“你小子怎是有规矩?你是想有个命令,出事就让老夫做大脑袋去朝廷顶着,被天下道教戳脊梁骨的也是老夫对吧?”

        高方平老脸微红。

        张叔夜说这么说,却是又考虑了顷刻道:“老夫想收拾那群道士,你只说这次把握多少?”

        高方平阴笑道:“叔夜相公威武,太大的把握学生没有,是否能够就此弄清赵相暴死真相,我也不知道。但其中某些道士妖言惑众,利用民众无知***数百开封妇女的事,那是跑不了的,是真真实实的,学生可以做到让他无从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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