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平道:“相爷,您的责任是维护国朝安全,整顿国朝军伍,以便战时堪用。换不懂军的那个棒槌,下官也就不会来说了。但既然您身为大宋枢密使,下官问您,现在国朝真的安稳吗?”

        陶节夫捻着胡须顷刻,喃喃道:“实际隐患重重,老夫可不是张康国那个棒槌对什么都无动于衷。上任枢密院起,老夫详细查询了我朝上交辽国岁币的事,有一个规律其实不难发现,你小子知道是什么吗?”

        高方平道:“知道,咱们送钱的队伍被劫的几率和次数在逐年的上升。”

        陶节夫道:“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高方平道:“人都是惯出来的,他们一年比一年贪心了,已经不再满足于当年澶渊之盟定下的几十万贯。他们越来越眼红大宋的富裕。”

        陶节夫叹息一声道:“明白人不多,你小高算一个。正因为此,其实我朝时刻处于隐患之中,持续下去将来迟早有一天,他们会要求修改条约,增加岁币。”

        高方平道:“是的,那个时候咱们只有两条路,给钱,或者撕毁盟约开战。相爷,小子话放这里,给辽国的钱,不用几年就够打造一只能够击败他们的军伍,但是如果继续放血买平安,宋军会持续懦弱,他们胃口会持续放大,永远没有尽头。没有一只真正能战的精锐存在,国难来临之际就没有主心骨,您是带兵的帅臣您当然知道,一但兵事再起,敌人大军压境的时候,没有敢战精锐扛住第一波,若大片国土沦陷,汉娃百姓水深火热的处于哭喊之中,那种气候下国朝军队全体性士气低落,自己吓自己,这些才是真正致命的。反之一只精锐当然无法击败辽国,但是只要能在战术上扛住他们的先锋第一波,迎头打它三至五次胜战,取得局部胜利,就足以扭转整个国朝军士的士气,进而影响朝廷主和派的思维走向,赢得时机,一但防线组建,就足以改写澶渊之盟的结果。这便是一只精锐的战略意义,此点意义和您担负的区区政治风险相比,简直不足一提啊。”

        陶节夫起身,一张大脸凑过来高方平的近处,口沫横飞的乱喷道:“你是不是喝醉了,说的有些道理但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哪有这么严重!还是你把老夫当做傻子忽悠?”

        汗。

        高方平被喷了缩着脖子,还被溅射了一脸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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