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道:“危言耸听,无需你教为兄如何执政,你有你的做法,我也有我的想法。乃想多啦,人性本善,他们聚集了许久,也没有生出太大的事端,不至于出事的。我也相信差人此番执法过度,但是更具国法,并无不妥之处,我怎好意思去为此责怪手下差人。”

        高方平道:“我不是让你责罚差人,我只是要让你知道事态的严重,并且我想确认,是否真是你的差人在‘执法’,立即下令全县差人和弓手集合,让我排查。”

        “胡闹!”高廉一甩手袖道,“三更半夜,你不睡,来叫醒了为兄,便也罢了。我知道你戾气深重,想要报复做法不妥的差人,为兄如何会助长你的嚣张跋扈,若是如此,高唐自此没有威性,半夜为小事召集差人,看似小事,也是本官权利,实则是‘烽火戏诸侯’的性质,将来若是有事,谁来响应本官?”

        高方平险些昏倒,妈的他终于读书把脑子读坏了,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然而有个卵用。

        “少他娘的扯犊子。”高方平终于犯浑,“你不召集了来,我这就去找老太君?”

        高廉不禁大怒:“胡闹,你敢三更半夜骚扰老太君休息,为兄必不放过你!”

        “走,跟着老子敲门去!”高方平转身就走。

        高廉终于吓的跳了起来:“好啦,算你狠,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为兄就陪着你胡闹了此番。”

        于是高廉被胁迫之下吹哨子,驾临县衙升堂,召集全县差人和弓手。

        高唐的整个编制,内捕快,外弓手,在各个节级的带领之下,一百六十七人,也算相对快速的集结完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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