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夷道:“愿闻之。”

        高方平一阵尴尬,只能听着。

        于是老常道:“这个富安原是东京城里的一地痞,传言,他几乎参与了高大人每一次祸害良家妇女的勾当。终于有天他就把祸闯大了,打死了人,好在咱们小高大人够机智,让富安去自首了。死者自身有错,加之有自首情节,时值留守东京的叔夜公问案,免除富安死罪,判处充军大名府。”

        范子夷念着胡须道:“这没毛病,他都已经付出代价被判了,还想他怎样?”

        老常紧跟着道:“然后在充军路途,路过老夫治下的孟州,富安又打死了两个乞丐,举动是正义的,老夫能奈何他啊,只得捉去又把张叔夜相爷的判词抄袭一边,撸了几棍子继续发配大名府。于大名府,富安吃了一顿杀威棒之后,就被梁中书给解放了,重新转拨殿帅府听用。这就是富安的前世今生。”

        范子夷皱着眉头思考了许久道:“总体而言,还是没有大毛病。如果富安对国朝有用,有北京留守相公决定,转殿帅府效力,这在我朝亦是通行做法。”

        常维惨笑道:“问题就在于现在这些东西被人翻出来说,谁在说当然不是秘密,就是胡市。这样一个几次打死人却没有在坐牢的东京二流子,他这次在江州当众打了文人,尽管不是秀才却也影响极其恶劣,人们会有自己的解读。这极其给官府以及他高方平抹黑。这它难道真的不是老夫的难题?人家都来提刑司击鼓鸣冤,我提刑司的鼓又不是一个摆设。”

        菊京睁大眼睛听着这些人讨论,似懂非懂,总体而言,他们的世界菊京不懂,所以她很奇怪,为何小高相公不一声令下,派武士出击,砍杀一片……

        “听说了吗,胡先生的学生被打伤了,小高相公的得力助手富安干的,富安也被常公给抓了。”

        “额,这多大点事啊,咱们老百姓主要担心粮食够不够吃,冬天暖不暖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