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道:“另外,那个专门和您作对的胡市,从蔡卞他们的谈话来分析,果真是蔡卞的门生。但却没谈及过事成后许给胡市什么利益。”

        这是也高方平早就怀疑的,还真是如此呢。

        实在是胡市的一切显得有些不科学,骂高方平的读书人不是没有,相反还很多,只是那些人有个特点是骂高方平的同时也不会挺蔡倏。但胡市挺了,那时候起高方平就觉得有猫腻。因为蔡倏恰好和他二叔蔡卞关系很好。

        想了想高方平道:“蔡卞他们,未必会许给胡市什么利益。我早说了,有一种人他没目的,他也不怕死。他只是固执,需要名声和威望。胡市应该就是这样的人,他不求财,只想用我刷声望,以全了他的清名。蔡卞只是利用了这点。这也是胡市最难对付的地方。”

        时迁道:“看起来胡市的事相公也在掌握之中,哎,时迁没用啊。“

        高方平笑道:“不,你有用的,至少我信任你,通过你的汇报,证实了我之前的许多推断,所以你这些消息是宝贵的。”

        “谢相公的信任。”时迁抱拳道。

        高方平忽然问:“蔡卞他们提及了吗,他们整老蔡的筹码是什么?他们整刘正夫我知道肯定和银矿有关,但也未必能整死老刘,人家老刘也是皇亲国戚,当今刘太后的堂兄。就算蔡卞他们通过嫁接关系,千方百计把私开银矿的事和老蔡挂钩,却也未必整得翻老蔡,必须还依靠其他的筹码才行。”

        时迁挠头想了想道:“这些卑职就不懂了。他们也是密谈,无法刺探到。不过我听他们提及了两个关键词,‘西夏人’,‘广西’。”

        西夏人……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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