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京谋划什么?都已经涉及了一些敏感问题,捅了不小的篓子了,还不走,你还打算祸害到什么时候?”张叔夜问道。

        高方平道:“恩相明见……”

        “老夫明见个屁。”张叔夜打断道,“但凡沾染你的事,老夫很少有全盘看明白的,都是冷不丁就听你又给老夫弄个天大的黑锅背着。我这背脊上的大山,体量越来越重,老夫即便腰粗,却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你只说,你弄的江州官府欠那多钱,你不回去守着你的利益,却跑来京城东搞西搞,安的什么心?”

        顿了顿老张定论道,“所以老夫断定,你此番所谋更大,重于你在江州的事业?“

        “恩相威武,下官对您的敬仰犹如那涛涛的江水一样的连绵,每一次,下官一翘屁股,您就知道我拉的什么屎了。”高方平笑道。

        张叔夜这才让他坐了下来,吩咐下人给他一碗茶水又道:“观察你近期的作为,你在干涉殿试大比。老夫没猜错的话,你的两个死党,时静杰李纲,恐怕今科会有好成绩?”

        高方平尴尬的道:“那两小子……是真有真才实学的,下官介入,只是保护他们不被其他关系户给刷下去,并不是真的要颠覆朝廷的科举真实性。”

        “说的好听,你就是一个最大的关系户,你小子还敢去说别人。要都像你们这样,那我大宋的其他读书人哭瞎了,十年寒窗,却不及你们这些坏蛋的走后门。这公平吗?”张叔夜泄气的道。

        高方平也有些底气不足道:“这当然不公平。但是您更比我还清楚,国朝内忧外患的现在,我的路线才是救国之路。”

        好在他小子也承认了,没继续扯,这是张叔夜最能接受他的地方。

        “这我并不否认,但这和你们这些坏蛋颠覆我大宋科举政策是两回事。”张叔夜敲着桌子道,“曾经老夫也都帮你走去后门,建议官家给你内定名额。这是为的什么,就是宁愿做流氓也不要牌坊,不想你混进去作弊,而坏了祖宗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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