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高方平走过来打开了盒子,让他观看,一边解释道:“经过查验,这家伙乃是西夏晋王察哥的……”

        “狗1日的果真是他!你不要以为你化了妆,老夫就不认识你,妄想扮作阉人蒙混进入大宋搞事,哼哼,这次栽了不是?”陶节激动的打断了高方平。

        高方平无比尴尬的道:“汗,他本来不是这样,化妆乃是小侄做的。”

        “哦,老夫早就看出来了,这种装扮绝不是西夏人的风格,老夫这么说,乃是试探你小子诚实与否。”陶节夫捂着腰道。

        高方平也懒得和他扯犊子了,暗暗好笑,老陶目下扑街的造型很滑稽的。

        紧跟着陶节夫的表情就复杂了,一会高兴,一会伤心,脸色一下红一下白。高方平也就不打扰他。

        最终,陶节夫闭着眼睛舒了一口气,口中念念有词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兴许在告慰他儿子的部分灵魂吧。

        临近深夜了,陶节夫这才又低声道:“把事情经过告知老夫。”

        当下,高方平有选择的,给老陶大体上科普了一下,广西可能会发生的事,却没提及北方。

        老陶听后铁青着脸,把手拍在桌子上道:“这些贼子始终亡我之心不灭,也不知道把这祸国殃民的何巴,派入北方为了什么,难道是……和水泊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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