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过来拿走了礼物,然后童贯道:“小高相公是来看咱家这幅丑像吗?我真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今时今日的你,有必要来干涉我提议,剥夺我童贯出使的差遣吗。现在一定被你给陛下下药,以我童贯年纪太大,不方便冬天出使北方为理由,刷下去了对吧?”

        “你看我像过河拆桥的人吗?”高方平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童贯道:“咱家看您真的比谁都像。”

        高方平也懒得和他计较了,说道:“然而我并不是,官家的确这么提议了,但我对官家说君无戏言,给辽国的国书不方便更改。反正不急,等些时候,待童贯身体恢复仍旧出任主使。但童贯年纪大了或有地方考虑不周、精力不续,那我高方平在幕后陪同出使,不要名分。这些就是全部,官家同意了,老童帅你意下如何?”

        童贯有些受宠若惊、又不太信任的样子道:“你愿意不要名分,我童贯仍旧是主使?”

        高方平点头道:“是的,你不也说了,今日今时的我,不需要这些噱头了。”

        童贯这便高兴了起来,笑道:“还当真是小高相公……“

        鉴于他不太习惯拍高方平这个流氓的马匹,于是说到一半又尴尬的停口了。

        “好了,咱们之间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脾气风格你也不是第一天了解。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存在谁对谁错。”高方平道:“我不追究你耍小心思,你也不要揪着我威胁打压你不放。既然你都装病进来了,戏得演玩,多住几天吧,你的医药费我出。”

        童贯嘿嘿笑道:“这话说的,咱家谁的恩惠都敢收、唯独不敢收你的,这点特护费咱家还出得起。但咱家不信你这么好心,说吧,你维持我主使的地位,到底有什么猫腻要我出头呢?”

        “就一点,你‘病好了’后,去找官家提议刘正夫为副使。然后咱们三一起去辽国刷政绩去。”高方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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