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一巴掌扇耶律清苑后脑勺道:“清苑你忽悠本宫呢,以你们两个的尿性自来是狗过踢一脚的,你们不追击野狗就好了,这上京城、有哪只狗敢相反追击你们的?”

        “!”耶律清苑不禁挠头,觉得自己脑残了,编造了个不怎么好的理由,最终捂着脑壳答不出来。

        萧哩娜补充着瞎掰道:“小姑妈娘娘,是真的。有道是阴沟里翻船,终年射雕最后栽雕手里,兴许平时咱们剿狗太过了,那只疯狗狗急跳墙瑕疵必报,得罪它后,它埋伏着,见到咱们就追着咬,这一慌张就不小心撞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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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苦笑了起来,谁都知道这是瞎掰了,可竟然还被这脑残引经据典的组织了一个逻辑出来?

        皇后娘娘说道:“你一翘屁股,本宫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你看看你们想什么,这样的伤痕怎是撞墙能撞出来的。你们休要忽悠本宫什么也不懂。”

        侍卫们觉得皇后娘娘明白人啊,这种伤痕肯定不是撞墙出来的。只是侍卫们谁也不敢说,说了实话肯定被这两祖宗跳着跳着的踢,那虽然踢不死人却很不好。

        萧哩娜这下就挠头了,再重新想理由。

        这次又换耶律清苑瞎掰道:“启禀娘娘,乃是老萧相爷派人无脑把咱们吊起来打了一顿,于是咱们就像是被人爆扁一顿似的,然而事实上从来只有我打人、不会有人打的过咱们的。”

        “又是得里底叔叔……他怎么……”皇后娘娘听到是老萧相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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