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平再补一刀说道,“您的其他追随者,包括您的那个侄子萧奉先,萧炎这些败类,看到您继续软弱是不会变乖的,只有看到义坤侯流血,兴许他们才会静下来多个心眼,往后给您添乱的时候、包括阿骨打、他们才会衡量一下值不值得冒险。这就叫威慑,乃是祭旗的意义。”

        萧的里底无比头疼的道:“知道知道你看不惯义坤侯,然而你也不需一而在再而三的给老夫灌米汤,怂恿杀他。这也太无耻太狠了些,虽然你说的有道理,然而听了你的话就把义坤侯拿去祭旗,总有些老夫是个傻子上了你的当的感觉。他毕竟是老夫的人。”

        高方平摊手道:“这不关我的事,是您的利益,义坤侯从各方面来说已经有了死的理由,不杀白不杀。杀了就是霸权是威慑,是民望,是政绩,司法理由多了要不完。萧相啊,您自己仔细算算,反正要杀个人爽爽,杀义坤侯性价比如此高,您若还迟疑,难道您想去杀那些更拉仇恨、更狠的人?”

        老萧无比恼火的指着他的鼻子道:“要是干掉你和干掉义坤侯的代价一样小,老夫已经把你干掉了。”

        “爷爷,您怎么想的,他那么帅你要杀他……”萧哩娜又钻出脑袋来说道。

        “给老夫滚!你们谁也不是好东西!”老萧受够了这些人了,不方便收拾高方平,孩子只打自家的,于是揪着耳朵把两小纨绔拖出来几个巴掌,一脚踢飞了,关上了门,吩咐把她们两个关起来不许吃饭。

        喝了几口烈酒爽爽,老萧叹息一声道:“真的……要杀义坤侯吗?”

        “这个人必须杀,否则震慑不住阿骨打和王俣的。”高方平淡淡的道,“杀了您收到的政治利益会大的惊人,政敌会对你退避三舍,重新评估您。追随者会收敛些,百姓会为您歌颂。为政者被百姓歌颂虽然大多存在于史书,但我真的经历过,那感觉很销魂,真不比睡美女感觉差。最重要的是打击了王俣的意志,让他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添乱告御状。同时也是警告阿骨打安分些,有些敬畏。相信我,在曾头市我怼过女真人的,他们吃硬不吃软,仁慈会被他们看扁,但我把他们的人砍了一个,没收了他们的凶器,派驻军强势维稳,收取保护费后他们服服帖帖的了,他们的小孩说我是个伟大的战士。”

        萧的里底道:“你在曾头市的那些破事,这么无耻这么野蛮的行为却最终没出什么事,被你们朝廷给当做政绩,老夫也是服了你们了。”

        顿了顿老萧又正色道:“震慑了王俣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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