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此番我不小心被人捉去喝茶,其实只是一个误会,瞧,现在我又活蹦乱跳了,您不要再为我当心了。”

        贫民窟的那个阴霉味很重的棚子里,丫头米巴正在这么安慰她娘。

        她娘表面上笑着,实则心理很难过。她知道米巴只是在强撑着而已。看得出来,她的小脸非常的惨白,平时活蹦乱跳的她,现在走路都不太稳的样子。昨日被放了回来后,倒下去像是睡觉,实则几乎是昏迷,叫都叫不醒。

        那时她娘拉开衣服看看,小米巴那发育并不成熟的腰部被棍子捅的乌黑一片,那不是普通的雾血,而是一种很重的内伤了,兴许这个孩子已经残疾了。

        作为一个底层贫民,没钱、也没有看大夫的想法,小米巴并不知道自己的肾脏已经严重受损了,她只是觉得有些精力不济,老想睡觉。但是她并不在意,以往她也被人打过,也饿过,饿慌了的时候和现在的状态差不多,也是双眼发黑。

        强势告别了她娘,小米巴便又勉力的出门了,因为自己不在娘已经饿了好多天,不论如何得出去寻找一些食物胡来充饥。

        她渺小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走在街上,偶尔会不自主的有鼻血流出来,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很挫,小米巴勉强的挺直了腰部,却总感觉腰部一阵剧痛,险些疼的哭起来。

        现在想偷也无法偷东西了,因为米巴知道,自己已经不具备偷的能力了,出事已经跑不动了,被抓住会被人打死。

        其实她已经被人打死了。

        打死她的人不是那个看起来很凶恶的卖鸡的婆娘,而是伤害过她娘的那群贵人。

        这次出门寻找食物后,小米巴再也没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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